「華人戴明學院」是戴明哲學的學習共同體 ,致力於淵博型智識系統的研究、推廣和運用。 The purpose of this blog is to advance the ideas and ideals of W. Edwards Deming.

2022年4月27日 星期三

Measurement 是大學問,所有的卡路里、健康指標、製程能力指標 CPK 等等,都值得懷疑。Is B.M.I. a Scam?


所有的卡路里、健康指標、製程能力指標 CPK 等等,都值得懷疑。

Measurement 是大學問

 SCAM OR NOT

Is B.M.I. a Scam?

It can be a helpful health measure for large groups of people, but it won’t tell you much about yourself.

2022年4月22日 星期五

The Canterbury Tales 的引用: Peter .Drucker 誤引,我們誤信,近50年了。W. Edwards Deming 的引用,沒問題。練馬可 說是Christopher Wren 說的

 The Canterbury Tales 的引用: Peter .Drucker 誤引,我們誤信,近50年了。W. Edwards Deming 的引用,沒問題。練馬可 說是Christopher Wren 說的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1040250516902048


練馬可教授(Mark Thelin 1933-2014) - People 人物
http://hcpeople.blogspot.com › mark...

Dec 20, 2014 — 練馬可老師在1955年參與東海大學的創辦,隨後成為社會系教授兼系主任多年,一生培育學生無數。去年練老師師母回東海慶祝路思義教堂五十年,由高承恕 ...

一位著名的英國建築師Christopher Wren有一則故事。一次他視察所設計的一座教堂,詢問三個砌牆的工人每人幹些什麼。第一個回答:「我在砌牆。」第二個說:「我在幹活兒賺錢。」第三個泥水匠給了特別有衝擊力的回覆:「我在蓋一座教堂。」三個人在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時間、做同樣的工作,卻有如此不同的展望! 練馬可 著理想、創造性和東海大學〉徐錚 譯。1971年11月2~4日《中央日報》



據Peter Drucker,他的匠人驕傲地說,自覺"自己在蓋個大教堂"的故事,出自
The Canterbury Tales,可惜我沒 找到出處。



Chaucer scholars have generally settled on April 17, 1387, as the date his pilgrims departed for Canterbury.
The Canterbury Tales
Canterbury Tales.png
woodcut from William Caxton's second edition of The Canterbury Tales printed in 1483
AuthorGeoffrey Chaucer
Original titleTales of Caunterbury
CountryEngland
LanguageMiddle English
Set inKingdom of England, 14th century
Publication date
c. 1400 (unfinished at Chaucer's death)

Fifteenth-Century Illustrations from The Canterbury Tales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he_Canterbury_Tales

Chaucer scholars have generally settled on April 17, 1387, as the date his…
THEPARISREVIEW.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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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 Edwards Deming* 的 Out of the Crisis 一書中,有2處引用:


的確,對那些充耳不聞的人說教,徒令自己受人討厭。
──傑弗里·喬叟(Chaucer)《坎特伯里故事集˙梅里白(Melibeus)的故事》
你那無價值的講演,令我雙耳疼痛。
──傑弗里·喬叟(Chaucer)《坎特伯里故事集˙梅里白(Melibeus)的故事》開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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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練馬可教授(Mark Thelin 1933-2 014)



*Deming was the author of Quality Productivity and Competitive PositionOut of the Crisis (1982–1986), and The New Economics for Industry, Government, Education (1993), and books on statistics and sampling. Deming played the flute and drums and composed music throughout his life, including sacred choral compositions and an arrangement of The Star Spangled Banner


Peter Ferdinand Drucker (/ˈdrʌkər/German: [ˈdʀʊkɐ]; November 19, 1909 – November 11, 2005) was an Austrian-American management consultant, educator, and author, whose writings contributed to the philosophical and practical foundations of the modern business corporation.

Peter Drucker
Drucker5789.jpg


William Edwards Deming (October 14, 1900 – December 20, 1993) 

W. Edwards Deming
W. Edwards Deming.jpg

 



268 戴明的新經學與好友 2019-01-18 漢清講堂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z0V2OcYKXY&t=2s

Hanching Chung
明天計畫自錄:"W. Edwards Deming 博士的三位好友:W. A. Shewhart博士 (為主)、M. H. Hansen博士、A. Politz先生:友情、統計學,可運作定義 Operational Definitions"
《轉危為安》(1986)《新經濟學》(1992)記錄很多友情的結晶 :可參考原書的索引和進一步的研究。
以《新經濟學》為例:Deming記錄他與Shewhart的友情 (第8章),很感人。
另外一位他佩服的統計學家兼管理者Morris H. Hansen (1910~90),pp.167~71。
此外,第一章章前引言的Alfred Politz (1902~82),也很值得談 (p.44)。
111頁,聖保羅了解系統:1990.7.11與Nida Backaitis博士訪英國西敏寺....

這兩年,我在此領域沒什新創/新發現。

Hanching Chung
本周三(14日)10點起,我處有"漢清講堂"節目:
"Deming and Drucker at NYU /GBS :A Friendship. "紀念戴明...
http://hclectures.blogspot.tw/…/1014-dr-w-edwards-deming-an…


Deming and Drucker at NYU /GBS :A Friendship 紀念戴明博士 鍾漢清 戴久永



戴明博士訪台講學盛會 1970年11月23~27日:…
YOUTUBE.COM

現在的資訊網很奇妙。我10月14日做一場"戴明與杜拉克在紐約大學的商學研究院:一段友情。我當時把商學研究院GBA錯寫成GBS。
今天,我想研究他1945年在紐約買的小套房,為教學和辦公方便才買的。我用"w edwards deming new york apartment"搜索,第1頁就有兩條讓我想深入去看看,首先是一本Frank Voehl先生主編的"Deming The Way We Knew " (謝謝Frank十幾年前從美國寄一本到台灣送我),Frank和Gerald Glasser 都分別回憶他們有幸到那套房聊天的樂趣和榮幸;Glasser的那篇,更是1976年10月14為慶祝Dr. Deming 75歲生日的頌文,談他怎麼到紐約大學修課,後來當戴明博士的統計顧問的助手所見所學......Deming博士將它裱起來,掛在套房的牆上多年.....
另一則是曾是Dr DEMING博士學生的 J. N. Orsini ,為【從17世紀到20世紀的統計學名人】寫篇W. Edwards Deming(在第7分的"科學與技術上的應用", pp.355-60:
Leading Personalities in Statistical Sciences: From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
edited by Norman L. Johnson, Samuel Kotz (1997)
我還讀到戴明檔案中的書信部份的一些通信人:R. T. Birge, Harold Dodge, Churchill Eisenhart, Gregory Lidstone, Jerzy Neyman, John Tukey, W. Allen Wallis, Peter Drucker, Joseph Juran, Ichiro Ishikawa, and Kenichi Koyanagi. 等等。這些對我寫傳記有幫助。


原書名為Adventures of A Bystander 。
Bystander翻譯為"旁觀者"或"局外人"。Adventures 在廖譯中省略,日譯本翻譯成"時代"。
其實,原作者Drucker或許想襲用【Alice 漫遊奇境】,因為此書談到不少真實奇人的故事。
將 Henry Luce and TimeLifeFortune翻譯成"美國報閥魯斯",似乎有點過份啦!80年代我從"台北美國新聞處"借得此書,讀後印象最深刻的,無疑是此章說,"路思義(這是東海大學對該校的教堂捐贈者Henry Luce 的稱呼),深諳中國宮廷的鬥爭文化和方式,也將它應用於其創造的媒體帝國之管理之中。

"斯隆的專業風采"一章的"專業風采"也是漢譯本添加的,有違傳主的嚴以律已之精神。關於他,請參考討我討論 Peter Drucker和W. Edwards Deming的領導力的英雄之章節。


2022年4月16日 星期六

《從俄國卡車的照片看俄軍在烏克蘭的困境》What images of Russian trucks say about its military's struggles in Ukraine

此篇與"品管"、後勤等議題相關,很有參考價值。

Che-Yu Chen 分享了 1 條連結。

《從俄國卡車的照片看俄軍在烏克蘭的困境》
講到現代化的軍事活動,通常會聯想到的是軍人、坦克、和飛彈。但事實上這些都倚賴著一樣比他們更為重要的東西:樸實無華的卡車。軍人需要乘坐卡車前往前線參戰,軍隊需要卡車來輸送飛彈和替坦克補給砲彈。簡單的說,任何忽視卡車的軍隊都是在冒險。
但,根據正在研究烏俄戰地影像的專家表示,這似乎就是無預警入侵烏克蘭、正被迫從基輔附近撤離以專注於頓巴斯地區的俄國軍隊正在面對的問題。
專家表示,這些損壞的俄國卡車的照片顯示了莫斯科在後勤補給上的困境。他們說,這樣的困境來自於對募兵制的過度仰賴、管理階層的腐敗、和使用民用車輛。更不要提補給前線所需的長途跋涉,還有烏克蘭人充滿鬥志與策略的反擊。
「一支軍隊能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從卡車來的。」曾經在美國國防合約管理局擔任品質控管監察員的Trent Telenko表示。他是那些正試著從戰地影像來分析戰爭走向的專家之一。
「坦克車本身不是武器,他們發射的砲彈才是。這些砲彈需要卡車來運送。」Telenko指出。他說,食物、燃料、醫療用品、甚至軍人本身,所有後勤補給都需要依賴卡車。而他有理由相信俄軍的供應鏈出了問題。
【礦坑裡的小鳥】
近期有張照片顯示一輛造價數百萬美金的俄國飛彈運輸卡車Pantsir S1因輪胎損壞而無法使用。Telenko形容這就是俄軍後勤系統的那隻礦坑中的小鳥。(註:以前礦工會帶著一隻小鳥下去礦坑,小鳥死了就表示空氣有問題,需要盡快離開)
Telenko表示,對這種昂貴設備的維護應該被列為第一優先要務,但這台卡車的輪胎在開戰幾週內就搖搖欲墜。Telenko認為這開啟了俄軍的「失敗模式」。
不常使用的卡車上的輪胎容易因為橡膠材質脆化而使輪胎鋼圈更容易磨損及裂開。Telenko表示,為了適應烏克蘭早春的泥巴路,俄軍必須降低胎壓,而這使得上述問題頻繁出現。
對曾在美軍卡車連隊中專職維護工作超過十年的Telenko來說,照片中這台Pantsir S1的狀況透露了俄軍犯的大錯。
「如果連這麼重要的車輛都沒有好好進行維護,那很明顯的整個卡車連隊都會是一樣的囧況。」他說。
Telenko的說法與二戰時美軍上將Omar Bradley的名言相互呼應:「外行談戰略,內行談後勤。」而且他並不是第一個發現這批由大量的義務役士兵組成的俄軍缺乏專業素養的人。
烏俄戰爭初期時一起有名的事故,就是一段64公里長的俄軍車陣:坦克、裝甲車、移動炮架,全都卡在距離基輔30公里的郊外無法繼續行動。英國國防部表示,除了遭受烏軍的反擊,這些車輛也經歷了「機械故障」。
美國國防部長Lloyd Austin上個月向CNN記者Don Lemon表示俄國「走錯很多步」並且「管理不善」,而上週六一位資深的美國國防部官員提到俄軍仍然沒有解決「他們的後勤補給問題」,而且將會無法為他們在烏克蘭東部的戰線提供任何有效的支援。
【另一個「壞兆頭」】
蘇格蘭聖安德魯斯大學的戰略研究教授Phillips O’Brien指出另一個俄軍在卡車管理上的「壞兆頭」:俄軍開始使用民用卡車來代替那些在戰爭中毀損的軍用卡車。
「民用卡車不是設計來進行軍事任務的。它們無法承載軍事所需的重量,也缺乏運輸特殊設備的裝置。」O’Brien補充道,民用卡車大部分情況下甚至無法在不是道路的地方行駛。
激烈的戰況已經使堅固的軍用卡車遭受嚴苛挑戰,更何況是民用卡車。
「由於負重,平日的一哩路在戰時會像是10或20哩那樣長。」O’Brien說。
交替使用兩種卡車也會增加管理上的麻煩,因為替換零件很有可能互不相容。就像O’Brien說的,「你不會想要每次有一台卡車壞掉就得去搞一整台新的來。」
正如曾四次前往伊拉克和阿富汗參戰的前任美軍軍官Alex Vershinin所總結的,俄軍的問題在於車輛故障時無法取得足夠的資源來修復它們。
Vershinin上個月在美國西點軍校近代戰爭研究所發表的文章中提到,在侵略烏克蘭時待在最前線的俄軍營級戰術群(BTG)普遍只擁有輕重戰場救援車各一台,就算該連隊擁有十多輛軍車也是如此。這表示戰鬥用軍車有時候必須被徵調去進行拖車工作,而由於「有時候必須拖行上百哩才能將壞掉的車輛拖回來」,這些軍車很常故障。
O’Brien認為俄國對卡車的嚴重忽視是因為卡車對於愛現的軍事狂熱分子來說不夠搶眼。
近年來,普丁總是拿俄國擁有的極音速飛彈(像是Zircon和Kinzhal)、隱形戰鬥機(像Su-57)、還有最先進的11艘彈道飛彈潛艦來炫耀。
「通常這些愛慕虛榮的獨裁者喜歡那些能夠拿出來說嘴的武器。他們會採購高檔的飛機和坦克,但不會買那些不太華麗的東西。」O’Brien說。
【徵兵制和腐敗的管理階層】
專家認為俄軍在後勤管理上的問題來自於兩個方面:徵兵制和貪腐。
根據戰略及國際關係研究中心的資料,大約25%的俄軍是義務役士兵。但很多專家認為這個數字有誤,因為很多志願役軍人很可能是被脅迫或是被騙進去的。
俄國的義務役士兵通常只在較低的軍階層級服役一年,而大部分後勤管理部門都是由這些義務役負責,包括軍用車輛的維護保養。
「一年內根本不可能學會如何保養軍用車輛。」Telenko說。
他更表示短短一年的服役時間讓義務役士兵完全沒有動力去學習。
一位高階的美國國防部官員週三表示美國政府認為這些義務役士兵在執行軍事命令上有困難,而攻打烏克蘭的俄軍中幾乎一半是義務役士兵。
「我們有很新的證據顯示這些士兵沒有接收到正確的戰爭訊息,也沒有受過妥善訓練,不管是體力上或心理上都沒有準備好要執行他們被派予的任務。」這位美國官員表示。
相較之下,美國軍用車輛的維護保養是由一隊自願的士官及專職的中下士負責,他們通常留在這個崗位上很久,並擁有加薪和晉升機會。
「你會希望負責後勤管理的人跟負責其他部門的人一樣優秀。」聖安德魯斯大學的O’Brien說。他補充,以俄軍現在的困境來看,「他們是完全沒有準備好,還是他們根本不把這當一回事?」
另外,專家也指出貪腐問題多年來一直在扯俄軍後腿。
哈佛法學院教授Matthew Stephenson三月時在他主持的環球反貪腐部落格上表示,俄軍貪腐風氣對於負責維護和供給的後勤部隊造成的傷害最為巨大。
「這麼多年來所有反貪腐專家和國家安全專員一直在強調的問題都在這次俄軍的入侵行動中發生了。」他寫道。
「當貪腐以舞弊或賄賂的形式發生時,可能出現的狀況包括購買沒有達到標準的裝備,像是選用資格不符但願意塞點紅包的供應商。另一種可能的情況是負責編列維修和採購預算的人員為了中飽私囊而虛報數字,表面上看來全部預算皆已被使用在購買高級軍備上,但事實上他們選擇購入便宜的劣質品並將差價收入自己的口袋。」
Telenko認為現在的俄烏戰場上已經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他說那些應該要被使用在維護軍備上的錢「似乎被那些負責卡車的義務役的上司收進了口袋。」
【咫尺天涯的卡車?】
其他關於俄軍正在苦苦掙扎的證據並不是很明顯,只有持續關注軍隊後勤補給的專家能夠看得出來。
比方說,在倫敦的Sibylline戰略分析事務所擔任歐亞地區分析員的Alex Lord表示,俄軍長期以來一直倚賴他們大量的人力來進行後勤補給,而不是採用像堆高機之類的機械化系統。
Telenko用在卡車上裝載砲彈為例子。一台堆高機一次可以將24枚砲彈舉高放到車上,而徒手搬運則需要花費更多時間與人力。
Sibylline的執行長、同時也擁有20年英軍經驗的Jason Crump表示,這使得俄軍在後勤補給上的效率比西方軍隊低了30%。
Crump說:「這表示他們需要更多的卡車來完成同樣數目的補給,並因此花費更多燃料和造成更多毀損。」
照Lord的說法,這也表示俄國卡車必須在定點停留更久,來完成裝卸貨物的工作。
他說:「這給了烏克蘭軍隊瞄準他們的機會,而我們在這場戰爭中已經多次看到烏克蘭指揮官下達這樣的命令了。」
而俄軍入侵烏克蘭所必須行經的距離只會讓這些已經很棘手的問題更為雪上加霜。
Telenko指出,軍用卡車的工作範圍通常是距離補給點145公里以內。
但烏克蘭跟德州差不多大,幾乎有1300公里寬,560公里長。
這表示俄軍必須在烏克蘭境內設置非常多的補給點,才能將軍隊推進到烏克蘭的中心區域。
當烏克蘭的反抗已經迫使俄軍開始後撤時,這聽起來是個艱鉅的任務。一般認為俄國已經損失了大量的軍用卡車。
Telenko估計重新生產一批新的卡車需要至少六個月,而到那個時候俄軍肯定已經又失去了更多卡車。
他說:「從他們的卡車連隊現況來看,我看不出來俄軍要怎麼維持下去,更不用說做出任何有效的進攻。」
「卡車是任何現代機械化軍事力量的主心骨,沒有卡車你只能走路。」
而當你只能步行時,你打不贏這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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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文章內提到的一些問題值得台灣借鏡,就試著翻了。一些軍事名詞可能翻得不是很精確,麻煩大家指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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